如今这个圈子最红的是冠雅楼的飞红,也不知冠雅楼哪来的本事,竟帮飞红认了个有背景的干娘,令飞红一路红到至今也没人敢收了她破身,结果就是压的其他场子抬不起头来。
徐妈妈不服气啊,想再调教出一个雪玲珑和飞红打擂台,只要能再调教出一个名角,背后有雪玲珑撑腰照样能撑住场子,需知雪玲珑和皇甫君媃的关系很好,加上背后又有管着这一带的天街官方势力。
而雪玲珑能帮徐妈妈的也只有这些了,有些东西徐堂然还是忌讳的。他已经付了钱帮雪玲珑赎身,也娶回家了,成了他的正室夫人,他不想看到雪玲珑再和天香楼来往。雪玲珑也明白,然而没有徐妈妈就没有她的今天,她把自己攒了多年的积蓄全部送给了徐妈妈,剩下的也只能是暗中关照,从良了想做正经人家的女人也的确不好再和天香楼那档子场合来往。
“快走!快走…”
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,左右指点的徐妈妈闻声一愣。放下鸡毛掸子出了训演厅,来到了外面的大堂,一路朝门口走去,边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攀在门口左看右看的伙计跑了过来,“不知道啊!天庭人马好像在驱赶天街的来往客人。”
“赶客人?什么情况?”徐妈妈摘了衣服上的手帕抖了抖,走出了大门一脸好奇的东张西望。
只见街头出现了一排天兵天将,赶着街上的客人朝城门方向去,商旅行客们一个个皱着眉头,熙熙攘攘地从天香楼门口经过。
突然,压阵的一名偏将大声嚷嚷道:“不要磨蹭。天元侯正在捉拿逃匪,所有非天街商户人员立刻离开天街,否则一律视为匪徒。”
有行客喊道:“将军。我们不是匪徒啊!”
那偏将喝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匪徒?等查明了再说你不是匪徒也不迟,再敢啰嗦别怪老子不客气。两边的商户也给我听好了,立刻让店里的客人离开,否则一律以通匪罪严惩!”
见偏将一路走到了天香楼外,徐妈妈立刻上前拉住了,传音暗问:“彭将军,这是怎么了?”
西城区谁不知道徐妈妈和徐统领的关系,那偏将倒也不敢得罪。传音回复道:“我怎么知道,上面让这样干,我们只好从命,你若真想知道原因,问统领大人才是正理。”说罢继续前行。
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热闹后,眼前的街道空的能跑马,一个客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,还有一队队来往的天兵天将在巡街检查。
街道两旁的商户都伸了个脑袋出来往街上东张西望。彼此间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就是看不到一个客人,从天街建立以来,什么时候见过这状况。
四处奔跑打听的伙计回来告知徐妈妈:“全光了!整个天街的客人全部赶出了天街。一个不剩,都赶走了。人都赶到了四城门外接受检查。”
徐妈妈与隔壁正气杂货铺的玉虚真人面面相觑,下一刻,几乎所有商户们都立刻朝四城门跑去看究竟。
城外挤了一堆黑压压的人群,心里有鬼的人自然是不敢接受盘查,都溜走了。城内则是一伙够着脑袋观望的商户。城门口则是驻守阻拦进出的天兵天将。
“天官,我真不是匪徒。”
“你不是匪徒是什么?”
“我是浮灵宗弟子,这是我的身份玉牒,我是奉师门法旨前来采购的,师门限定了回去的时间。天官,您让我进去吧,我买了东西立马就走。”
“好说,先搜身检查,搜完之后你再拿出证明来,只要你能证明你和匪徒没关系,我就放你进去。”
“我…这让我如何证明?”
“证明不了你嚷嚷什么?你凭什么说你和匪徒没关系?下一个……”
这就是天兵天将和外面欲要入城行客的盘查对话。
城内,竖起耳朵看热闹的商户们相视无语。徐妈妈回头看向一旁的玉虚真人,露出一脸发指的神情传音道:“天杀的!守城宫那位又闹哪一出啊,这不会又想搞什么事吧?”
徐堂然坐在城楼上享受着美味佳肴,不时品上一口美酒,又不时看看城内、城外的人群乐上一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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