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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当着几人的面讲出来,是没把几人当外人,皇甫君媃是暗中的自己人,徐堂然是上了贼船的自己人。然此话却令皇甫君媃有些莫名,有点听不懂什么意思,慕容星华也同样。徐堂然、伏青和鹰无敌则是暗暗心惊,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为碧月夫人的亲信碧月夫人竟然没为大统领露面,自然是瞬间联想到了天元侯爷之前的态度,难道大统领和天元侯爷对上了?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?三人几乎瞬间患得患失起来,不知道苗毅究竟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。几人中也只有云知秋晓得苗毅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,上次天街几千颗人头落地,碧月夫人揣摩上意抢了苗毅的功劳得了天帝的封赏,其背后必然有天元侯爷的参与,否则碧月夫人那个档次运作不过来。她也瞬间明白了苗毅为什么能这样忍耐,抢功劳的事情可大可小,往大了说就是欺骗天帝,正常情况下苗毅肯定不敢说出来,因为苗毅也参与了欺骗天帝的事情,可现在的苗毅压根就不在正常情况下,在不确定苗毅是不是会狗急跳墙胡说八道之下,某人想顺带着解决后患呐!也就是说,苗毅刚才对上的压根不是那些狂吠辱骂的人,而是直接和天元夫妇对上了!云知秋想想都后怕,刚才一旦出事,苗毅怕是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。偏头看了看沉默中飞行的苗毅,云知秋后怕之余又有些欣慰,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自己的男人,并不是一个只知道一味鲁莽冲动的人。殊不知苗毅能如此忍耐还有一个原因,因为云知秋也在现场,一旦闹起来他吃了亏云知秋势必会站出来。肯定要把云知秋给一起连累了,皇甫君媃明面上反而是个比较现实的人。“改道!”回头观察了一下后面星空的苗毅突然出声,带着众人绕了一个大圈。并未直线返回。而东华总镇府内,苗毅等人告退后。碧月夫人正站在厅内叹息,天元侯爷却无声无息地背个手走了出来,淡淡一笑道:“看来我当初还真没看错人,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,倒是我多虑了,做了一回小人!”碧月夫人回头问:“什么意思?”天元笑道:“没什么意思,你这手下不是胡说八道的人,觉得让这样的手下跑去送死真是可惜了。奈何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!算了,今天不说别人,你我好好快活一下!”一把将碧月拽入怀里,横抱而去……回到天元星天街的苗毅沉默了许多,他本想让徐堂然作祟再砍一批人头,然而经过东华总镇府的事,令他把准备伸出的爪子缩了回去,怕被人借机找茬,没人了碧月夫人的支持,就没了在天元星为所欲为的资格。然而东华总镇府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在天街扩散开了。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,暗地里传的沸沸扬扬,一时间苗毅这位天街大统领成为了大笑话。而且添油加醋越说越难听,那真是说什么的都有。甚至传出了苗毅被逼得当场跪地舔鞋底的说法,总之被当众羞辱连声都不敢坑一句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只是在几千颗人头落地的余威下,在这块地面上还是没人敢公然说道,一切都是在私底下传。一间书房内,天庭监察右使高冠端坐在长案后面挥了挥手,将一只储物戒在长案上放下的手下拱手告退。长案上很快摆了一堆玉碟,这都是下面传来的谍报,天庭各地能捕罗到的事情都会向这里汇总。由他和司马问天挑选后,觉得有价值或者重要的消息才会上报给天帝。若是事无巨细都往天帝那送,天下林林总总的事情堆一起天帝也不用修炼了。该分给下面做的事情自然是分给下面去处理,只是什么事情择什么人去掌管而已,天帝要做的是用人。高冠稍作挑选,直接首选了东华总镇府那边的消息优先查看,碧月夫人大宴宾客的事情自然在其中。看到苗毅受辱那一段后,高冠定神许久,才呢喃着自言自语了一句,“不愧是花了心思精挑细选出来的人,倒是让人放心不少…”旋即又继续将整份谍报看完,最后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嘀咕:“风光宴客…回头别哭就好!”对碧月夫人风光宴客表示讥讽,他是天街整顿事项的始作俑者,天帝和天后的打算他是再清楚不过了,目前只是为了不让天街的整顿一开始就遇挫,为了让天街这边新的运转方式走上正轨,所以才只公布了对天街大统领的考核,等到时间一久大家都认同了天街的目前运营方式,得利者都说这样好时,针对天街大统领的考核也就结束了,就该轮到天街总镇那一级去地狱继续考核了,后续的都统考核、大都督考核也将逐一登场,说好的人可就不好再自己打自己嘴巴了。天帝对掌控住天街,掌控住满朝大臣的最大财路已经下了决心,必然是压力再大也要推行下去,天后引领夏侯家族的势力在前面冲,天帝则在背后给天后撑腰。到了那个时候,到了天街总镇考核的时候,高冠想不出碧月夫人还有什么好高兴的……西城区统领府,花前月下,时常能看到徐堂然负手踱步嘘长叹短的声音,举头望明月,前途堪忧啊!他偏偏又上了贼船。某商铺内,面对外面到处传的羞辱之言,秦薇薇怔怔看着窗外街道上的人来人往,也很忧虑。咚咚!外面有人敲门,秦薇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:“进来!”门开,回头一看,果然,只见浓妆艳抹头上插着精美头饰的法音推门而入。法音往屋里一站,双手八字拉开花裙子,转圈笑问道:“薇薇。我这装扮怎么样?有没有居家女人的感觉?”秦薇薇着实被她花里胡哨的妆扮给恶心了一把,明明气质圣洁出尘却愣是把自己给搞成了庸脂俗粉,那唇彩搞得跟喝了鸡血一样。怪不得这么一个美人每次上街都能让路人主动避让。不过和法音同居在一起,她也早就恶心习惯了。皱眉问道:“外面到处是针对大人的恶言,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大人?还有心思在这里妆扮?”法音笑道:“多虑了,世人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贱我、恶我、骗我又如何?只需忍他、让他、由他、避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,再待几年,你且看他!大人对此不加理会才是真正的大智慧,薇薇何须多虑?”秦薇薇翻了个白眼,“你说你要入俗,又是满口禅语了。”法音立刻捂了捂嘴。放手后,唇红已经在嘴角花出一抹,可见唇红上的有多浓,上前拉了秦薇薇的胳膊,“那我们说点俗的,你和夫君行过房,你倒是跟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滋味。”秦薇薇巨汗,不想说,可是知道不说的话,她能像只苍蝇一样。一直在你耳边嗡嗡,当即搪塞道:“说不清楚的,等你跟大人试过了就知道了。”法音当即蔫了。“夫君一直忙于公务,根本没时间和我圆房,都说世人劳碌多苦,从夫君这么忙就能看出了。”秦薇薇无语,说到这事她就有点气,跟法音这个瘟神在一起后,吓的苗毅都不敢往这跑了。谁知法音精神很快一恢复,又拉了她胳膊精神抖擞道:“我听说女人家还可以和别的男人行房,俗称偷情。也一样能做那事,同样可以体会那滋味。薇薇。你说我该找什么样的男人偷情才合适?…算了,你不说。我自己上街找去,找个自己看的顺眼的男人总是没错的。”天呐!秦薇薇顿时被雷呆了,转瞬又慌了,手忙脚乱地拉住了她,发现这女人真是从小修行礼佛礼成了呆子,女人哪能随口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,真要干出那种进猪笼的事来,别说她法音,她秦薇薇到时候怕是也要被云知秋给打断腿。“法音,女人是不能偷情的”“为什么不能?”“因为那是为世人所不耻的。”“也就说,如果偷了情能经历更多的所谓人情冷暖,是不是这样?”见她反而越加跃跃欲试的样子,秦薇薇差点崩溃,她知道这女人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来,发现根本不能以常理和她理论,只能用骗的,当即拽着她糊弄道:“你已经嫁人了,需先和自己夫君圆房,之后如果夫君同意的话,你才可以去偷情,否则就不叫偷情了,懂吗?”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差点冷汗直流。“原来是这样…”法音缓缓点头嘀咕。守城宫浴池内,披头散发坐在碧波清水中的皇甫君媃赤条条靠在池壁,赤条条的苗毅则躺在她的怀里,脑袋枕在皇甫雪白饱满酥胸上闭眼假寐,享受着皇甫给他力道适中地揉搓太阳穴。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外面的谣言后,皇甫君媃放手搂了苗毅,试着问道:“外面那么多针对你的流言蜚语,你就一点都不生气?”“生气有用吗?”苗毅微微一笑,睁开了双眼,水低下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,“生气解决不了问题,只需证明我是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便可。”皇甫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,“怎么证明?”苗毅目中闪过一丝厉色,旋即笑道:“用时间来证明。”“哎!”皇甫幽幽叹了声,“我只是觉得对你如此诽谤下去,把你的名声彻底毁了。”苗毅呵呵一笑,抬手头顶摸了把她的脸:“区区骂名算什么,一路走来,我早就被人给骂习惯了。”“你什么时候还被人这样骂过?”皇甫奇怪一声,试问道:“说你勾搭有夫之妇的事情?”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苗毅和云容馆老板娘的事情。苗毅笑着摇了摇头,当年‘苗贼’之事,当年捡破鞋之事,不便说出来而已。不想再说这个,翻身一口吻在了她的唇上,将其整个人压入了水底纠缠在一起……月后,将一些炼宝材料筹备齐全了,苗毅离开了天街,同离开的还有云知秋和千儿、雪儿,一起返回了小世界,要赶在妖若仙大婚前回去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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