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统领!”黄啸天噗通跪下了,肠子都悔青了,悔不该财迷心窍跟徐堂然勾结在一起干这种事情,如今财没发上,搞不好还要掉脑袋,颤声道:“真的是徐统领指使我干的啊!小人绝对不敢欺骗大人。”
苗毅淡淡一声,“这事我也觉得奇怪,你初来咋到怎么敢做这种事情,所以找你来问个清楚,你自己老实交代,谁说的是假话,谁说的是真话,我自有明断。”
“这事还得从小人刚来这时说起……”黄啸天当即一五一十讲诉起了事发经过。
听完后,躺在躺椅上的苗毅已经无语了,只是随便诈一诈。没想到竟然诈出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苗毅发现这狗日的徐堂然不是一般的胆大啊!遇事的时候贪生怕死,胆小的很。干这种事情却是胆大包天,比起夏侯龙城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夏侯龙城起码是仗着身份明抢,徐堂然这狗东西却是仗着身份暗地里吃人不吐骨头,竟然以这种方式来发财,说卑鄙小人都有点抬举他了。
他现在才发现这黄啸天也不是什么好鸟,冷哼一声,“口说无凭,自己把自己刚才说的写下来!”
说都说了,黄啸天哪还敢违逆,当即摸出一块玉碟。跪在地上书写。
就在这时,宝莲再次进来,瞥了眼跪在苗毅跟前的黄啸天,俯身在苗毅耳边传音一声,“徐堂然来了,看他的样子,似乎已经知道黄啸天被带来了。”
如此说话闻着宝莲身上传来的淡淡处子幽香倒也是种享受,苗毅多吸了一口,哼了声道:“消息还挺灵通嘛。让他进来吧”
“是!”宝莲应声离去。
此时的徐堂然正在统领府官邸外着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,突然获悉黄啸天被带到这来了,他立刻暗叫不妙,可谓是第一时间快速赶来。希望还来得及。
“徐统领,请吧!”宝莲露面招呼了一声。
徐堂然立刻拱手一下,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了。快速奔入。结果一闯入庭院见到黄啸天跪在苗毅面前写什么东西,暗叫一声完了。
“咳咳!”徐堂然干咳一声。示意自己来了,抱着最后一丝能阻止的希望。
苗毅依然躺在椅子上。不冷不热地瞅着快步走来的徐堂然。
跪在地上的黄啸天闻声扭头看去,顿时有些傻眼,不是说严刑拷打了吗?怎么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。霍然回头看向苗毅,脑中闪过什么,瞬间脸色惨白,差点想一头撞死,心中狂呼,中计也!
“大统领!”徐堂然拱手干笑,指了指跪着的黄啸天,依旧在那装糊涂,“这是何故?”
“徐堂然,你胆子不小,竟敢糊弄到了我的面前!”苗毅面无表情地淡淡一声。
徐堂然继续强颜欢笑道:“卑职不明白,大统领指的是…”
“来人!”苗毅突然一声厉喝打断。
唰唰!青风立刻领了几人闪来,扫了眼现场的情形。
“大统领!”徐堂然脸色变了,僵着一张脸,额头亦渗出了细微冷汗。
“你继续写你的罪证!”苗毅手一指黄啸天,后者立刻埋头老老实实继续写着,苗毅又指向徐堂然,“你写你的,谁再敢有半分隐瞒,我砍了他的脑袋去守城宫交差!”
“大统领…”徐堂然顿时露出一脸凄然噗通跪下,又准备来苦情戏。
谁知苗毅压根不吃他这套,一个闪身回了屋里,扔下一句话,“不许他们串供!”
青风等人立刻将跪在地上的两个家伙一围,抽出的冷冰冰家伙直接架在了二人的脖子上,惊的两人一哆嗦。
徐堂然可谓恨恨看了黄啸天眼,恨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,不过小命要紧,还是老老实实摸出了玉碟书写自己的犯罪经过……
待宝莲从庭院走回屋里,将两人写的证词一起交给苗毅看过后,苗毅可谓好气又好笑一声,“两个猖狂的杀才,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!让他们两个过来!”
宝莲将两人召来时,徐堂然已经是悔恨的眼泪满脸,奈何酝酿的一堆说词还没开口,苗毅已是一句话冷冷砸来,“下不为例!若再有下次,我摘了你们的狗头,滚!”
“……”一脸眼泪的徐堂然和黄啸天齐齐愣住,有点傻眼。
双双滚出东城区统领府的大门后,黄啸天弱弱问了声,“真的没事了?”
徐堂然恨恨一声,“到我那来一趟!”说罢自己先飞走了。
黄啸天可不敢在天街乱飞,快步疾行,待赶到西城区统领府,再见到黑着一张脸的徐堂然时,还来不及开口,徐堂然已经劈头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黄啸天也是哭的心都有了,当即把大致情况一说。
“你好歹是一头狮子精,却比猪还蠢,如此雕虫小技也能上当……”徐堂然哇哇大叫,可谓逮住黄啸天一顿拳打脚踢狂揍。黄啸天就缩那给他打,也不敢还手。
狠狠发泄一顿的徐堂然可谓气喘吁吁,不是打累了,而是给气的,又踢了黄啸天一脚,才退到椅子旁一屁股坐下,喟叹道:“我也是财迷心窍,大统领的狡猾又不是没领教过,跑去糊弄他也是自找罪受!”
黄啸天顶着一身的脚印爬了起来,凑了过来两眼冒光道:“大统领的下不为例是不是不追究了?”
砰!徐堂然又一脚将他踹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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