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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温度高，雾霭朦胧，一切都在朦胧中。

顾相宜垂着头，委屈地咬着下唇，荣西顾仰头看着她，只看见她殷红的唇，挺直的鼻，粉白粉白的肌肤，睫毛一扇一扇，如藏了无数的委屈。

他顿时觉得心烦意乱，粗暴一喝，“滚过来服侍我洗澡。”

“是！”顾相宜重新蹲下来，拿起旁边的搓澡巾帮他洗澡，她很识趣，连荣西顾都没吩咐，也自动帮他某个地方也洗了，只是……

搓着搓着……荣西顾的下身硬起来，在她的手上渐渐地变得胀大。

顾相宜脸色爆红，如唰了一层红漆，他的某物和她的手心还跟着一层搓澡巾呢，若是直接用手碰上去，顾相宜打断心中所想，脸色更红。

顾相宜正要撤手，只听荣西顾沉声一喝，“继续！”

她抬头看着他，荣西顾看着他，脸色被热气熏得有点红润，不知道是不是热气的原因，她总觉得他的眼睛里隔了一层水雾，看得不清楚。

只感觉到冰冷和……深邃。

“看什么看，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吗？要不要拍照留念？”荣西顾冷声问，饶是这么邪恶的话，他也问得非常理直气壮。

顾相宜难堪地低了头，有一种大不了我切了你，同归于尽的想法。

然而，她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