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忘了,羑言可以掰断过他手的人。
羑言转头看向左新文,一道狠光闪过,他还真的就杵在原地不敢动了!
敢死,他竟然会怕一个女人?开什么玩笑!
“走吧。”
羑言已经走到不耐烦地左新文身边,她拍了拍若梅的肩膀,进马车之前,她出声道:“别看若梅好欺负就欺负她。”
左新文气不打一处来,得,他不跟女人计较!
一大队人马朝着前方出发,遇上了临西她们也就不用摸不着头脑的乱逛了,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儿。
经过被屠杀的村子,羑言心颤了一下,她掀开帘子看过去,一片血海,脑中又有什么袭来,她立刻放下帘子不再去看。
好像少了什么东西,她总感觉心里空空的。
天色越来越暗,也没见队伍有停下来的意思,羑言也不急,倒是若梅有些坐不住,她动来动去的,羑言原本闭合的眸子睁开来,透着一丝无奈,“若梅……”
“小、小姐,你醒了?”
其实羑言根本就没怎么睡,她闭上眼睛就莫名的心慌,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要休息一下,若梅这边就不断的发出声音来。
坐立难安这个词用来形容她,是不是正合适?
“我……”
若梅闪闪躲躲终是被羑言看出了端倪,她靠近若梅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眼睛在若梅身上上下扫动,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啊。
“小姐,我没事儿,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啊?”若梅抬头,嘴角挂着笑,有些假。
羑言不答话,就是看着若梅,她突然伸手将若梅的手拿出来,发现她的手臂红了。
“怎么回事?!”羑言皱着眉头看着她。
若梅苦笑,她要怎么跟她说?她根本就不记得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羑言拉着她的手仔细观察,说道:“难不成是方才在草丛里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吗?”
可是她跟左新文都没有事儿啊。
若梅眨着眼睛,想着羑言说的话,“可能吧。”
因为难受,所以若梅才会动,但是怕惊到羑言,所以她小心翼翼,可是还是把羑言吵醒了。
若梅一直以为那是直接的毒又复发了,羑言虽然给了若梅解药,但是她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解药。
“一会儿找人帮你看看吧?”羑言抬头看向若梅,手里还握着若梅的手。
若梅猛地抽出自己的手,点头,“小姐,要是真的碰了什么不该碰的的东西,您就别碰我了,万一传染了怎么办?”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羑言轻笑。
若梅执着摇头,“别别别,王爷一会儿见了得担心了。”
她们始终保持着距离,等了军营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“去通知王爷……”临西下马吩咐着旁边的人,话说到一半又改口,“算了,还是别说了。你告诉王爷和李将军,我回来了就好。”
“是!”
士兵跑开,羑言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临西身边。
“王妃,我带您去王爷那儿?”临西笑着对羑言说。
羑言点头,转身看了眼正在跟左新文斗嘴的若梅,她对临西说道:“这里有没有大夫,若梅的手红了,想找人帮她看看。”
“嗯?有的,这里有军医,一会儿我带她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羑言跟着临西去找君承修了。
若梅一下马车就被左新文拉着不放,他拎起她的后衣领不让她走,若梅生气的向后打他,被他抓住手。
“你放开我!”
“臭丫头,你之前咬我我仇我还没报呢!你还敢动手!”
左新文突然笑着贴近若梅,近到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清楚地感受,他使坏的揽过她的药将她禁锢在怀中,“你说,我该怎么惩罚你呢?嗯?”
“你是不是男人啊,竟然跟女人动手!”
若梅无意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权威,被女人这般质疑,令他很恼火。
“我是不是男人,要不要证明给你看啊!”
左新文随即去扒若梅的衣服,若梅反抗着,扬手一巴掌打在左新文的脸上,“你混蛋!”
好似被打醒了,左新文松开她的瞬间她立刻红着眼睛跑开了。
临西走到君承修所在的营帐前,对羑言做着手势,然后掀开帘子对着里面喊,“王爷!你看谁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