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事那么多!”尽管这么说,但凛还是伸手去按放水的按钮,而站在他背后的蓝衣抓起浴巾,快速的缠在凛的脖子上,狠狠的攥紧,没有去看凛眼中的恐慌和无力的挣扎。
蓝衣狠狠的拉紧手里的浴巾,有那么一刻,他就想这样勒死这个雄性,可是他不能,他不能为这个人彻底毁了自己。
冷静下来,蓝衣看着因为缺氧而别红了脸的凛,勾起唇角:“照片存在这里吗?”
将浴巾打了个结挂在上面的钩子上,蓝衣伸手扯下凛手腕上的终端,他猜那两个雌性拍下的照片一定第一时间发到这个终端上。
果然再录入了凛的指纹后,就看到那些不堪的照片,快速的清理干净。
蓝衣看着已经翻白眼的凛,伸手解开了浴巾,笑着拍了拍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又咳嗽的凛:“我们扯平了。”
起身忍着身上的痛,蓝衣穿好衣服,打开门,没有理会门外的侍从一脸错愕的模样,丢下一句:“给你的主人叫个医师吧,快死了。”
重新站在阳光下,尽管收获结果的时候,有点坎坷,但最后还是收获了他想要的。
凛被送去医所的消息,很快就传开,一时间整个医所都赶来的记者包围。
冽再知道这个消息时和飒对视一眼:“我们也过去看看。”
飒点点头,这和他的想法刚好一样。
凛被从诊室推出来,就朝着自己的侍从大吼道:“你们是不是傻?”嫌他不够丢人是吧!
居然就这样把他送到了医所,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受伤进了医院。
“主,主人,这并不是坏事,您,您可以对外,对外说是有人袭击了你,袭击王子可是重罪,您不会是想放了他吧?”
侍从小心翼翼的话,刚好提醒了凛,他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蓝衣,可是自己一个雄性被雌性袭击了,传出去总是不会太光彩。
好似知道凛的想法一般,侍从再次小心翼翼开口:“主人,您只是不备才让对方得手的。”
凛心里舒服看了侍从一眼:“这件事情你去办。”
侍从乖乖点头,快速的出去了。
侍从走后,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蓝衣这个贱人,以为删了那些照片他就没有办法了吗,等着瞧!
冽推门进来,就看到凛表情狰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听到声音,凛转头看了过来,等看到来人时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后道:“你怎么会来?”
冽走过来,目光扫过凛脖子上的痕迹:“看来对方还真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凛表情一僵,很是难看的看着冽:“你要是来看笑话的就不必了。”
“你那么多笑话,我可看不过来。”冽冷漠的看着凛:“我来是因为,我发现了这个。”
将手伸到凛的面前,然后松开,一个坠子就掉了下来。
看到冽手里的东西,凛瞳孔一缩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好奇我是在哪里见到的吗?”冽将手里的坠子收回,淡淡的问道。
凛瞪着冽:“哪里见到的?”
“飞船的遗骸上,你不是说你没有见过他们吗,为什么这个会在那里,王兄,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冽微微眼下腰,不容拒绝的看着凛,无形的压力,让凛心砰砰跳着,满脑子都是他知道了,他知道了,完了完了!
嗤笑一声,冽起身看着已经面色惨白的凛:“这样的你,怎么配做他们的儿子我的兄长呢,还真是没意思。”
目送着冽离开,凛狠狠地锤在床上,发泄过后,凛隐去眼中的惊慌,他不能慌,冽既然什么都没做,就表示他还没有证据,他不能自乱阵脚,他还有能力。
对,他还有能力,他不能就这么放弃。
飒看着冽出来,忍不住道:“这么快?”
冽将手中的坠子丢给飒:“是他的。”
“他就这么承认了?”飒觉得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。
“不然呢?”
看着冽面无表情的样子,飒也冷静下来:“那接下来呢,冽。”
抬头看着远方,沉默了一会的冽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开始吧。”
就算他和凛从小关系就一般,但是凛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,他的雄父和雌父也是他的雄父与雌父,尽管他们不是不是亲兄弟,感情也不够好,但是他的父母却从没亏待过他,怎么能,终究是白养了啊!